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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7-23 10:02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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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太久不更了,混更一下假装自己还有产能……

“没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袋逼你,或者卑躬屈膝地求你,INTJ。你此前的行为都只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,其他人对你没有责任。”

锁链栓住手腕、脚腕与脖颈,ISFP被固定在金属板上,全身赤裸,像即将成为标本的纤细昆虫。她竭力作出镇静而冷漠的神态,瞳孔在来人投下的阴影中不受控地放大。

“我从未否认这一点,那么现在我选择阻止错误扩大化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又来了,ISFP想,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,那种理所应当的语气。一个徒具人形的空壳,一个出卖灵魂的懦夫。ISFP的愤恨不加掩饰,锁链因她的颤抖细碎地低声附和。

“可你要杀死我。你凭什么、有什么理由这样做?仅仅因为你自己的狭隘和扭曲,因为你神经兮兮的被害妄想症吗?”

“容许我提醒你一下,ISFP,和匪徒对峙时贸然激怒对方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。”

你活该。ISFP盯着INTJ的眼睛,其中如同粘附的沥青结成硬块。那是种污染,她想,而现在这种污染就要来弄脏她了。

“你还知道自己是个暴徒、还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。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”

“即使我真的愧疚或者道歉,也一样会被斥为虚伪或敷衍。如你之前所说,人都是自私的,你令我痛苦,而我除了抹去你的存在别无他法,那么今天这一步其实不难想见。”

扭曲的,介于哭和笑之间的表情。ISFP眯起眼,INTJ是带着某种恶意这样说的,某种报复的恶意与兴奋——但他找错人了。

“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?你痛苦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吗?你的作为简直就像明知阳痿还非要去嫖,自己硬不起来,到头却要说是婊子的错吗?”

“您还知道自己是个婊子、还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。”INTJ讽刺地笑了,把尖刀放在灯光下ISFP能看清的位置打量,“我们都不清白,ISFP,你并不像自以为的那样,可以那么理所当然地指责我。”

“我才不是婊子,是你在把我当成婊子利用,INTJ。你一面把我当成圣母玛丽亚,指望我赦免你的空洞与虚无,一面又把我当成险恶的女妖,把我绑在火刑柱上烧又对着我自渎。你让我恶心,INTJ,你没有爱,你只在乎你自己。”

“很好,这是你第三次激怒我。我不否认,我可以认为你说的都非常正确,所以我这个令你恶心的嫖客要来令你恶心地杀死你,正如你所言。”

“因为我说中了痛处,你这个变态!”

刀尖划过锁骨下方,一道浅痕,很快渗出湿润的鲜红。一个威胁。INTJ像看一条虫子那样看着ISFP表情扭曲,泪腺分泌的液体在眼球表面打转,但牙关紧锁一声不吭。

“你知道说出什么话会导致什么结果,但你仍然说了,求仁得仁。”

“……我在指出你行为的扭曲,可你……你只会视而不见……”

“你又想让我怎么做呢?我已经尽己所能地示好了,然后呢?我的示好能换来什么呢?你去问问外面的人,我的示好在他们眼里算什么?在你眼里又算什么?”

刀尖插得更深,沿着胸骨向下,划出等长的切口,继而旋转,血迹从丝网融合成完整的大片,破开的表皮下露出黄色的脂肪与肋骨。ISFP仍然醒着,虹膜里映出蜿蜒聚于刀尖滴下的血滴,锁链因挣扎在金属板上撞击。

“示好……你是你,不会因为别人怎么说就变成他们口中的样子,想去爱人总是没有错的……”

“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?而且你说得轻巧,你并没有离开过这里,又凭什么妄言外面的事?”

“难道不是你把我关在这座孤岛上吗?先是不许我乘船,又不许我离开房子,现在干脆直接把我关在这个地下室里——你把我当成什么?犯人、玩物,还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?”

“谁知道,没准是颗肿瘤呢?或者定时炸弹,天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爆炸,把周围的人都弄得血肉横飞。……善后实在是太可怕了,我以为你有这点自知之明呢。”INTJ说着,用刀尖挑起已经分割下来的矩形皮肤,有些厌倦地丢到一边。

“我从来没想伤害任何人,但是他们先动手的。我只是对等地正当防卫,这难道也是错吗?”

“想安抚你很难,伤害你却十分简单。ISFP,你太像颗瘤子了,肆意妄为地膨胀,内部松松散散,又到处缠着血管,随便碰一下都会碎掉一块。我阻止不了你的行动,才把你限制在这座岛上,你不明白吗?”

INTJ把手指上的淡黄脂肪甩进塑料桶,刀剔去还附着在骨头上的肉,ISFP不再挣扎,但还醒着——她会一直醒着。INTJ看着清醒的ISFP,血被胸骨下有序张缩的一团倒出身体,流过ISFP的左肩与颈,从金属板的边缘滴落,在地上连成一片暗红。他用手沾上来不及结痂的创面抹过ISFP的脖子,盯着那根暗红的绞索看了一会,继续对其躯体的破坏。

“我已经妥协很多了,INTJ,但你不能为此杀死我。我什么都没做错,你不能因为他人不明真相的指控就私自处决我,这不公平。”ISFP看着钳子伸向她,“这不公平,INTJ,我没有错。”

“但是我累了。我对你太宽容了,ISFP,”INTJ面无表情地看着肋骨在钳下断裂,“我由着你隔三差五在这里大喊大叫,又哭又闹,歇斯底里地把这里的东西都摔坏、砸碎,由着你打我、踢我、扇我耳光。你打我的时候从没手下留情过,你知道我全部的痛处,下手的时候一个也不放过。我怎么可能还纵容你、怜悯你?”

“我难道是要你纵容吗?我难道会要你怜悯吗?我难道会无缘无故生你的气吗?我只要你爱我、看见我、承认我,很简单的事情——几句话或者一个态度,可你什么也不肯给我。我好声好气地说,甚至低三下四地求你,可你只会把我当成空气,还挖苦我、骂我。你难道会这么对其他人吗?”

“如果我也像你这样,我怎么对待你,其他人就怎么对待我。仅此而已。”

INTJ面无表情地放下刀,断裂的肋骨从ISFP身上撕扯而下,他拿起它们看了看,闭上眼丢进盛放ISFP碎块的塑料桶。

“可是我不一样。我知道你的好,INTJ,只有我最清楚你的为人,只有我自始至终永远和你站在一起,我那么爱你,你应该爱我……”

“爱我,然后伤害我?”

“因为那原就是他们在你身上留下的伤口,你想假装它们不存在,你把疼痛全都推给我,可我自己怎么承受得了?你觉得眼不见为净,把我关起来,关在这里一个人忍受折磨……这难道不残忍吗?”

“所以我来终结这些残忍,ISFP。”刀划过还在跳动的一团深红,半透明的心包膜整齐裂开,肌肉和血管在INTJ注视下仍然张缩。“这对我们都是解脱。”

“可你不能杀死我。你应该现在就放下刀,解开这些链子,然后抱我。”

“……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了。”

“抱我,它们会好的,相信我……”

“它们不可能再愈合、恢复,没有医学奇迹……我也不会抱你。”

“不,会好的,我说会就一定会,这无关医学,相信我!真的,它们真的会好的!求你抱我一下,不要杀我,好不好?我已经在求你了……求求你……只要抱我一下,一下就好,一下就够,我发誓,我只要抱一下,别的什么也不要……”

ISFP在哭,就像她曾哭过的无数次,INTJ看着她,持刀的手在空中悬停,那把刀或许无数次就这样悬在ISFP头上,或许也这样悬在他自己头上,使他们都惶惶不可终日。他早已放弃期待刀子不会落下,或者会有人撤去所有尖锐而危险的东西,乃至于……而ISFP还在期待,以一种愚蠢的天真期待着,又哀求他、哀求一个拥抱。

然而刀总在落下,总是会落下的。

所以刀落下了。

“你不可能杀死我的,INTJ!只要你还活着,就永远都不可能杀死我,永远都不可能!你那么多次都想杀死我,可你从来做不到!而且不管再来多少次,你也杀不死我,除非你先杀死你自己!……”ISFP声嘶力竭地哭喊着,顽固而痛苦,血从破碎的心房与心室涌出,被INTJ捣碎的心脏遗址还在蠕动。猩红的海水冲垮建筑,淹没他们,淹没ISFP重复的诅咒。这很好,一切都会结束的,很快就都结束了……

海水是混沌的,混沌,无光,温暖,意识半睡半醒地漂浮或下沉,沉入更加混沌而古老的虚空,又或许只是另一种无梦的睡眠。

“你不可能杀死我的,INTJ。”

INTJ在孤岛的岸上醒来,赤身裸体,海水蓝得平静而清澈。离他不远处卧着另一具同样赤裸的胴体,卧在灼热的日光与粗砺的砂石间,像失去外壳即将脱水的牡蛎,柔软无助地伏在反复冲刷它的海浪中。他像不久之前才降生人世那般,茫然地、跌跌撞撞地爬向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,伸出手将ISFP拥入怀中,像拥抱一根带着血肉神经的新鲜助骨。一种莫大的悲哀从海底深处升起,在遥远的海面翻涌,越升越高,聚成高耸的浪潮俯视他,一遍又一遍对他施以鞭笞。他俯身为她挡住怒涛与烈日,无声应下海的惩罚。

“Eve……”

浸透身体的苦涩海水自INTJ双眼溢出,一滴一滴落在ISFP圆润的额头与脸颊。他施虐的可憎证据愈合了,愈合得好像未曾发生,她睡着,那么年轻,健康而美丽,带着懵懂无知的恬静神气,好像已经原谅了他,又或者已经忘记了他。

ISFP的眼睛睁开了,单纯的、无辜的金黄眼睛看着INTJ。她眨了眨眼,像要回忆什么东西,但显然什么也没想起来,于是她伸出手拥抱INTJ,什么也不说。INTJ也回抱她,她就扬起脸冲着他笑,好像得到了糖果而感到心满意足。

“你爱我吗,INTJ?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就是不爱?”ISFP撅起嘴。

“……我想爱你。不,我是说……我爱你,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,那还算得上爱吗?”

“当然是。不知道怎么爱没关系,只要记住你爱我就好。你要一直记着,明白吗?”

“嗯,一直记着。”但这次又能记住多久呢?

但他们还正互相拥抱。

 

-end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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